杜特尔特海牙受审马科斯掀翻豪门棋局:对华政策撕裂联盟

时间: 2025-03-20 08:50:12 |   作者: 一体化专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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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前总统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在2025年3月11日被荷兰海牙国际刑事法院逮捕,面临“”指控。

  2.逮捕行动在马尼拉悄然展开,由菲律宾国家警察特种部队联合国际刑警组织执行。

  3.杜特尔特被捕后,其家族迅速展开反击,萨拉·杜特尔特辞去教育部部长职务,数千名支持者走上街头。

  4.与此同时,马科斯家族试图巩固胜局,小马科斯在3月12日晚发表全国电视讲话,语气平静地表示这是国际惯例下的正义。

  5.杜特尔特的被捕暴露了菲律宾政治的脆弱性,两大家族间的恩怨注定还将延续。

  2025年3月11日清晨,一则震惊菲律宾乃至全球的新闻传遍世界:前总统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(Rodrigo Duterte)在马尼拉被捕,随后被押上一架飞往荷兰海牙的飞机,准备在国际刑事法院(ICC)接受“”的审判。

  这一事件的主导者,正是现任总统费迪南德·“邦邦”·马科斯(Ferdinand Bongbong Marcos Jr.)。逮捕令最早由ICC发出,但由于菲律宾并非该法院成员国,实际执行依赖国际刑警组织(Interpol)的协助,而马科斯政府迅速响应,展现了其对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清算决心。

 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法律行动,而是菲律宾统治家族之间长达数十年的恩怨纠葛的延续。从马科斯家族到杜特尔特家族,再到其他历史悠远长久的豪门,菲律宾的政治舞台从来都是家族权力的角斗场。

  菲律宾被学者称为“王朝民主”(dynastic democracy),这一称谓精准捕捉了其政治体系的独特特征:表面上是民主选举,实则由少数家族长期把持权力。这种模式并非现代产物,而是深植于菲律宾的历史土壤,历经西班牙和美国殖民时期的演化,最终形成了今日的豪门政治格局。

  “王朝民主”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6世纪西班牙殖民时期。西班牙通过“reducción”(集中化)政策,将分散的部落首领(datu)整合为地方行政体系中的“principalía”(贵族阶层)。这些原住民精英被赋予税收、土地管理和劳役征召的权力,作为回报,他们向殖民当局效忠。这种地位是世袭的,确保了家族权力的代际传承。

  例如,地方上的“gobernadorcillo”(小总督)和“cabeza de barangay”(村长)职位,往往由同一家族成员轮流担任,奠定了家族统治的基础。学者帕特里西奥·阿比纳莱斯(Patricio N. Abinales)指出,这一制度“无意中催生了政治王朝”,为后来的豪门政治埋下伏笔。

  到了美国殖民时期(1898-1946),这种家族权力被进一步制度化。美国为培养本地盟友,将大量教会土地拍卖给地主和经济精英,强化了他们的财富与影响力。同时,美国引入的选举制度并未削弱家族统治,反而将其合法化。

  政治学家本尼迪克特·安德森(Benedict Anderson)将此称为“cacique民主”,即地方豪强(cacique)与民主形式相结合的治理模式。只有“principalía”成员及其后裔有资格参选,普通民众被排除在外。例如,1907年的首届菲律宾议会选举中,当选者几乎全是家族精英,如曼努埃尔·奎松(Manuel Quezon)和塞尔吉奥·奥斯梅尼亚(Sergio Osmeña)。

  独立后,这种“王朝民主”愈发膨胀,形成了所谓的“胖王朝”(fat dynasties),即一个家族同时占据多个公职的现象。根据阿特尼奥政府学院的研究,从1988年到2019年,家族政治的比重从19%上升到29%,每届选举新增约170个家族职位。

  尽管1987年宪法明确禁止政治王朝,但国会从未出台具体法律加以限制,因为立法者本身多来自这些家族。正如学者所言,“特权的继承者绝不会自毁根基”。如今,豪门如马科斯、杜特尔特、阿基诺等,通过联姻、选举和经济控制,构建了覆盖全国的权力网络,使菲律宾政治成为家族间的角逐场,而非真正的民主竞争。

  菲律宾在国家层面有着四大家族:马科斯家族(Marcos Family);杜特尔特家族(Duterte Family);阿基诺家族(Aquino Family);马卡帕加尔-阿罗约家族(Macapagal-Arroyo Family)。这四大家族都曾掌握过国家政权,这次斗争主要在马科斯家族和杜特尔特家族之间展开。

  马科斯家族与杜特尔特家族的恩怨并非始于21世纪的选举角逐,而可以追溯到菲律宾殖民时期地方精英的权力网络。

  马科斯家族与杜特尔特家族的起源,都与菲律宾殖民时期的地方精英阶层紧密关联。西班牙殖民者(1565-1898)通过“reducción”政策,将原住民部落首领(datu)转化为“principalía”(贵族阶层),这些家族成为地方权力的核心。

  马科斯家族的祖先主要活跃在吕宋岛北部的伊洛科斯地区(Ilocos),这里以农业经济和贸易网络闻名。据历史学家阿尔弗雷德·麦考伊(Alfred W. McCoy)研究,伊洛科斯的家族精英经过控制烟草种植和港口贸易,积累了财富与影响力。费迪南德·马科斯(Ferdinand Marcos Sr.)的祖父马里亚诺·马科斯(Mariano Marcos)曾在19世纪末担任过地方官员,虽然家道中落后,他依然保留了家族的政治野心。

  杜特尔特家族的根基则在棉兰老岛的达沃地区。西班牙对棉兰老的控制相对薄弱,地方权力更多掌握在苏丹和基督教移民家族手中。杜特尔特家族的先祖是来自宿务(Cebu)的移民,他们在19世纪中期移居达沃,逐渐融入当地精英阶层。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的祖父据说是达沃早期的种植园主,通过土地开垦和与原住民的交易站稳脚跟。

  两大家族在殖民时期的直接交集有限,但西班牙统治下的“principalía”体系为他们的权力模式提供了共同模板:家族通过土地、联姻和地方治理建立统治地位。这种模式在美西战争后被美国殖民者继承并强化。

  1898年美国接管菲律宾后,马科斯家族与杜特尔特家族开始在不同的地理和政治轨道上发展,但其权力巩固的方式却惊人相似。美国殖民者通过土地改革和选举制度,将地方精英转化为现代政治玩家。

  马科斯家族在伊洛科斯迅速崛起。费迪南德·马科斯的父亲马里亚诺曾在1930年代担任过伊洛科斯北省的议员,尽管他因涉嫌谋杀政治对手而声名狼藉,其家族依然通过教育和法律职业扩大影响力。费迪南德本人则在二战期间崭露头角,他宣称自己是抗日游击队领袖(这一说法后来被质疑),并以此为资本在战后进入政坛。

  杜特尔特家族在达沃的崛起稍晚一些,但同样得益于美国殖民政策。美国在棉兰老推行基督教移民计划,大量吕宋和米沙鄢群岛的移民涌入达沃,推动了农业经济的发展。杜特尔特家族把握机会,通过种植园经济和地方贸易积累财富。罗德里戈的父亲维森特·杜特尔特(Vicente Duterte)出生于1911年,成长于这一转型期。他后来成为律师,并在战后进入达沃的政治圈,担任过地方官员。维森特的职业轨迹与马科斯家族的法律背景有异曲同工之妙,两大家族都在美国统治下学会了利用现代制度巩固家族地位。

  尽管此时两大家族尚未直接互动,但美国殖民时期的选举文化为他们的未来交集埋下伏笔。政治学家卡尔·兰德(Carl H. Landé)指出,美国引入的选举并非真正的民主,而是“家族竞争的合法化”。马科斯家族和杜特尔特家族都在各自区域内建立起地方机器,为后来的全国性权力争夺做好准备。

  1946年菲律宾独立后,马科斯家族与杜特尔特家族的路径开始交汇。费迪南德·马科斯在1949年当选众议员,随后在1959年成为参议员,逐步迈向国家权力中心。与此同时,维森特·杜特尔特在达沃政坛稳步上升,1959年被任命为达沃省省长,这一职位由时任总统卡洛斯·加西亚(Carlos P. Garcia)提名。加西亚与马科斯同属北方政治圈,维森特的任命可能间接得到了马科斯的支持,尽管没有直接证据显示两人有密切私交。

  1965年,费迪南德·马科斯当选总统,标志着家族权力的巅峰。维森特·杜特尔特随后被马科斯政府任命为土地改革部长(1965-1967),郑重进入国家政治舞台。这一任命并非偶然:马科斯需要南方盟友来平衡吕宋岛的政治势力,而达沃的杜特尔特家族因其地方根基和忠诚度成为理想选择。维森特在任内支持马科斯的土地政策,尽管成效有限,但这一时期两大家族的合作初见端倪。维森特的妻子索莱达·杜特尔特(Soledad Duterte)则在达沃从事社区工作,保持家族的基层影响力。

  1972年,马科斯宣布,开启独裁统治,杜特尔特家族的立场开始分化。维森特继续支持马科斯,1973年被任命为内阁秘书,直至1978年去世。他在达沃的行政经验被马科斯用于巩固棉兰老的控制,尤其是在面对分离主义(摩洛民族解放阵线)时。然而,索莱达却逐渐转向反对派。她在达沃组织妇女团体,反对时期的腐败和暴力,成为地方反马科斯运动的象征。

  费迪南德·马科斯对杜特尔特家族的态度较为温和。他并未因索莱达的反对而惩罚维森特,反而继续倚重其在南方的影响力。学者雷纳托·德卡斯特罗(Renato De Castro)认为,马科斯“更看重实用主义而非意识形态”,这解释了为何杜特尔特家族能在时期保持相对独立性。

  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本人当时还是年轻律师,尚未涉足政坛,但他后来回忆称,父亲对马科斯的忠诚塑造了他的权力观,而母亲的反抗精神则影响了他的民粹倾向。

  两大家族的线年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当选总统后。他上台后公开称赞马科斯,称其为“最好的总统”,并在2016年批准马科斯遗体安葬于国家英雄墓地。这一举动被视为对马科斯家族的示好,换取了北方政治势力的支持。

  2022年,费迪南德·“邦邦”·马科斯与萨拉·杜特尔特结成“统一团队”(UniTeam),共同竞选总统和副总统,标志着家族合作的顶点。萨拉放弃总统竞选,转而支持小马科斯,显示了两大家族在权力分配上的短暂默契。

  然而,这种合作从一开始就带有裂痕的种子。杜特尔特家族希望能够通过支持小马科斯,确保萨拉在2028年接班总统,而马科斯家族则意在借杜特尔特的民粹能量重夺权力。双方在意识形态上的差异——杜特尔特的铁腕与马科斯的温和形象——以及历史恩怨(例如索莱达的反马科斯立场),注定了联盟的脆弱性。

  2023年初,小马科斯政府取消副总统萨拉·杜特尔特(Sara Duterte)办公室的数百万美元“机密资金”(confidential funds),这笔资金原本用于支持杜特尔特家族在南方的政治网络。萨拉公开斥责小马科斯“无能”,甚至扬言要“砍下他的头”,并威胁挖出老马科斯(Ferdinand Marcos Sr.)的遗体扔进西菲律宾海。这一极端言论不仅暴露了家族间的裂痕,也点燃了双方的全面对抗。

  老杜特尔特随后加入战局。他在达沃发表演讲,称小马科斯为“瘾君子”和“软弱的领导”,指责其试图通过修宪延长任期,威胁萨拉2028年的总统之路。小马科斯则反唇相讥,讽刺杜特尔特因经常使用芬太尼(一种他承认服用的止痛药)而“头脑不清”。家族间的口水战愈演愈烈,杜特尔特甚至扬言,若修宪成功,棉兰老岛可能分裂出去。这一威胁触及菲律宾国家安全的红线,因棉兰老岛曾是分离主义运动的温床,马科斯政府不得不认真应对。

  杜特尔特家族以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为核心,对中国展现了务实且亲和的外交姿态。他在2016年当选总统后,迅速扭转前任阿基诺三世(Benigno Aquino III)的对美依赖政策,转而寻求与中国修好。他曾在2018年公开表示,“中国是菲律宾的朋友”,并淡化南海争端的重要性,认为军事对抗无益,经济合作才是出路。

  这种立场与其家族根据地棉兰老岛的利益紧密关联——中国对达沃的香蕉出口和港口投资显著提振了当地经济。萨拉·杜特尔特延续这一路线年当选副总统后,她多次推动地方与中国的合作,强调“和平共处”的价值。

  相比之下,马科斯家族在小马科斯领导下逐渐回归亲美路线,对中国态度趋于强硬。根据《外交家》(The Diplomat)2023年的报道,小马科斯上台后加速与美国深化军事合作,2023年2月批准美军新增四个军事基地的使用权,其中三个靠近南海和台湾海峡。他在2023年7月的国情咨文中重提2016年海牙仲裁裁决,批评中国在南海的“非法行为”,这与杜特尔特任内搁置裁决的做法形成鲜明对比。

  马科斯家族的根据地吕宋岛北部靠近地缘敏感区,其历史财富又与西方经济圈关联密切,促使小马科斯倾向于通过美国制衡中国。

  这一外交分歧在2023年显现为直接冲突。当年中国提议投资菲律宾高铁项目,萨拉视为发展南部的良机,积极游说,而小马科斯以“安全审查”为由搁置计划。据《马尼拉时报》(Manila Times)报道,杜特尔特家族公开批评马科斯“向美国低头”,老杜特尔特甚至称其“忘了中国对菲律宾的帮助”。

  这种对华态度的对立,不仅加剧了两大家族的权力斗争,也为小马科斯后续清算杜特尔特提供了战略动机——削弱亲中势力,巩固亲美阵营成为其政治布局的关键一步。

  与此同时,国际刑事法院(ICC)对杜特尔特“毒品战争”的调查成为清算的关键杠杆。自2018年起,ICC便针对杜特尔特任内数万人的死亡展开预审,尽管菲律宾于2019年退出该法院,其管辖权争议不断。2024年底,ICC正式发出逮捕令,指控杜特尔特涉嫌“”,要求引渡至海牙。杜特尔特最初态度强硬,声称“宁愿死在菲律宾也不会去海牙”,并扬言要“带着枪对抗”。然而,小马科斯政府的态度却悄然转变。2025年初,他公开表示:“若杜特尔特愿意接受调查,我们不会阻拦。”

  2025年3月11日凌晨,逮捕行动在马尼拉悄然展开。根据菲律宾国家警察(PNP)内部消息,小马科斯亲自下令执行逮捕,指令通过国家安全顾问爱德华多·阿诺(Eduardo Año)传达。行动由PNP特种部队联合国际刑警组织(Interpol)执行,地点锁定在杜特尔特位于奎松市(Quezon City)的私人住宅。这座住宅并非他达沃的祖宅,而是他在总统任期后常住的低调住所,外观朴素却戒备森严。

  凌晨2点,约50名全副武装的特警包围了住宅。杜特尔特的支持者早已收到风声,数十人聚集在门外,手持标牌高喊“释放我们的总统!”。行动开始时,特警试图通过谈判进入,但杜特尔特的私人安保团队拒绝开门。僵持约30分钟后,特警强行破门,现场传出零星枪声。据目击者称,一名杜特尔特的保镖试图抵抗,被迅速制服,未造成人员伤亡。

  杜特尔特本人被捕时身穿睡衣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。据参与行动的警官回忆,他显得异常平静,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你们会后悔的。”清晨5点,杜特尔特被押上一辆黑色装甲车,车队在支持者的抗议声中驶向尼诺伊·阿基诺国际机场(NAIA)。

  在机场,一架荷兰政府派出的专机已待命,机上载有ICC官员和医疗团队。杜特尔特被迅速转移至飞机,起飞时间为上午7点,目的地直指海牙,全程约8小时。由于他年近80岁且健康情况不佳(他曾公开承认患有慢性疼痛和巴雷特食管症),飞机配备了紧急医疗设施。然而,杜特尔特的女儿维罗妮卡(Veronica Duterte)随后在社会化媒体上发文抱怨,称父亲在飞行中“只得到一个三明治和一瓶水”,待遇“形同虐待”。此言引发杜特尔特支持者的强烈不满,社交平台上迅速出现“#SandwichJustice”(三明治正义)的标签。

  与此同时,萨拉·杜特尔特紧急从达沃赶往马尼拉,却未能阻止父亲被押送。她在机场外发表简短讲话,泪水盈眶地称这是“政治压迫的耻辱”,并承诺将赴海牙为父亲辩护。杜特尔特的律师团队则迅速行动,指控逮捕程序违反法律,称菲律宾政府无权配合ICC,因为国家已退出其管辖。然而,小马科斯政府辩解称,此举符合国际刑警组织的合作义务,且杜特尔特本人未明确拒绝自愿前往海牙。

  飞机于当地时间3月11日晚间降落在荷兰,杜特尔特被直接送往ICC拘留中心。当晚,他在拘留所首次露面,透过玻璃窗对探视的律师说:“我不会认罪,他们得证明我错了。”这一画面被媒体广泛报道,成为全世界关注的焦点。

  杜特尔特被捕后,其家族迅速展开反击。萨拉在3月12日召开新闻发布会,宣布辞去教育部部长职务(她在副总统任内兼任此职),以示抗议。她指责小马科斯“背叛了UniTeam的承诺”,并呼吁支持者在马尼拉举行大规模集会。当天,数千名杜特尔特支持者走上街头,高举“释放杜特尔特”的标牌,与警方发生小规模冲突。棉兰老岛的局势尤为紧张,达沃市市长、杜特尔特的儿子塞巴斯蒂安(Sebastian Baste Duterte)威胁称,若父亲受辱,南部可能“采取行动”,暗指分裂风险。

  马科斯家族则全力巩固胜局。小马科斯在3月12日晚发表全国电视讲话,语气平静地表示:“这是国际惯例下的正义,无关个人恩怨。”他试图将自己构造成法治捍卫者,但此举并未平息争议。姐姐伊梅·马科斯(Imee Marcos)在参议院推动对杜特尔特盟友的调查,包括前司法部长维塔利诺·阿基雷(Vitaliano Aguirre),意在彻底瓦解其政治网络。92岁的母亲伊梅尔达(Imelda Marcos)虽未公开露面,但据传在私下对友人说:“杜特尔特认为自身是皇帝,但我们才是王者。”

  另一边,小马科斯的妻子丽莎·阿兰妮塔(Liza Araneta-Marcos)罕见发声,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:“我们只想国家和平,斗争不该是家族间的。”此言被解读为缓和姿态,但杜特尔特支持者并不买账,指其为“鳄鱼的眼泪”。

  杜特尔特的被捕不仅是两大家族的对决高潮,也暴露了菲律宾政治的脆弱性。小马科斯削弱了杜特尔特家族的根基,却可能激化南部的不满,为未来的动荡埋下隐患。萨拉虽暂时受挫,但作为2028年总统热门人选,她的复仇潜力不可以小看。这两大家族间的恩怨注定还将延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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